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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看着，那抹红突然就变得像血一样扎眼，上官夭夭视线往上移看向一直在等她问话的万襄。
“本王妃想，万小姐应该还不知道，连城公子作为南月使团的领队，在五天前就已经入京了。”
上官夭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，没有错过万襄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。
“万小姐的脸，应该不是从小就长这样的吧？”
她轻声问道，眼里却是带着笑的，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准备发怒的迹象，反而像是在聊天一样轻松。
万襄平静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破碎，她错开与上官夭夭的对视。
“王妃是在说笑吗？如果不是从小就长这样难不成还能换脸吗？”
这句反问让上官夭夭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。
“对啊，的确可以换脸。”
“……”
万襄回过头来看着她，皱着眉头，
“王妃莫要与我开玩笑了，脸这种东西要怎么换？”
“不是啊。”
上官夭夭笑着摇了摇头，看上去心情不错。
“只要本王妃有兴趣，就算是你这张已经动过刀的脸本王妃也可以照换不误。”
她也不是在空口说大话，只要她想，还没什么是她做不到的。
万襄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，看起来有些不对劲。
跟在上官夭夭身后的剑舞警惕的盯着她的动作，以防对方有任何不妥的举动。
“外头风大，臣女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，还劳烦王妃莫要再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了。”
说完她就要屋子里走，剑舞刚想去拦却被上官夭夭制止。
“那万小姐好好休息，本王妃就先走了。”
说完就走出了那个小院子，万襄这个时候已经走进了屋子里，她站在窗前看着上官夭夭离去的背影，有些慌乱的扶着窗框。
“王妃，这个万襄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刚才王妃一直在重复换脸这件事，难不成万襄那张脸是假的？这也太恐怖了点。
上官夭夭敷衍的嗯了一声，没有说话，她脑海里正在不停的想着东西。
晚上古承煜回来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。
“听说那个连城公子去天上人间闹事了？”
古承煜在回来的路上听着暗一汇报今天王府里的事情，在听到天上人间被人故意针对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信。
但是回来一看到自己的小妻子一脸疲惫的模样，他就信了。
这个样子有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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