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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知道小九好说话。”她举起手掌在他跟前。
小九怔了下才反应过来，也举起手跟路晓华击了个掌。
“行了，就这三点，时间不早了，赶紧收拾收拾，回家去咯。”
——
回家后，路晓华跟家里的厨娘一起整了一大桌菜来庆祝，有空的数字荆也来凑了个热闹。
小悦知咿咿呀呀地扒拉着小九，要小九跟她玩，恢复神智和记忆的凤望舒非但没有嫌弃她玩得脏兮兮的样子，帮她扣掉被她抓在手里的菜，拿着干净的湿巾给她擦手擦嘴，还抱她到自己腿上玩，全程温柔得不行。
见状，路晓华这个无良母亲，非常放心地将小悦知交给了小九。
也不是她不想照顾自己的女儿，只是今天事太多，她又怀有身孕，早就疲惫不堪，全靠灵水撑着，能有个放心的人帮她分担女儿的闹腾，她当然要偷个清闲，好好享受迟来的晚餐。
之后的两天，伏倾寒都没有得到皇上的召唤，要不是皇上让人送来了很多名贵的赏赐，以各种名义各种借口，像个暗搓搓在讨好儿子的老头。
关于荣亲王和前太子，别人可能打探不到消息，可蝠龙卫是整个京都的最大眼线，伏倾寒作为头头，路晓华这个大嫂想不知道都难。
先是前太子的。
别看皇上之前对路晓华还挺温和的，时常还能跟路晓华开个玩笑，甚至纵容路晓华偶尔的胡闹。
可能够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隐忍多年，并取得了最后的胜利，他怎么可能是和平善良之辈。
他是真的狠，如他所说的，创造了一个最初的暗卫营里的种种措施，让前太子一样一样地品尝过去。
其实越小的孩子，虽然死亡率高，可也越好塑造，要换做太子这种一辈子养尊处优，连耗子都没见过的，一下子扔进老鼠窝里，让老鼠往他身上爬...
那种心理上的折磨，绝对比懵懂不懂的小孩更甚。
这还只是开始。
而荣亲王，这个就有意思了。
皇上正想着要怎么去掉荣亲王皇族的身份，荣亲王就“疯”了。
荣亲王的疯跟九皇子的失智是不一样的，荣亲王说“疯”了，其实他还有自己的意识，他还算清醒着，但他又总是看到幻觉，有时候是看到让他恐惧的人，有时候是觉得有东西咬他，要钻进他身体里，他为此好几次做出自残的行为。
有一次，他“看到”有谁淹进了关押他的地牢，把他也淹了，既然被水覆没，那自然是无法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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