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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倾寒脸色越发冷：“牧小姐换不换？”
美人被他释放的冷气吓着了，可她向来任性惯了，也从来没有人这样拒接她驳她面子的，她当下任性地哼道：“就不换，这桌子又不止我坐的这个位置，再说了，这地方那么大，你朋友也可以换个位置的啊。”
她想着，他还能怎么着，当着这么多人面驱赶她或者打她吗？
她很有信心伏倾寒不会对她怎么样，谁能想到，伏倾寒听了她的话后，确实没对她做什么，也没呵斥她，而是自己拿上他用过的酒壶和酒杯，起身离开了这张桌子。
很多人都悄悄注意着这边，就看到这位荣亲王嫡子一转头，就坐上了他隔壁那张桌子，那里坐着一男一女，女的还抱着个孩子。
大家以为他是不想多添麻烦，所以跟一对夫妻同桌，既避免了他人揣测，也是想让美人无法跟过去。
可路晓华不乐意了，她昂着脑袋，不爽地瞪着这位蝠龙卫指挥使：“我让你坐在这了吗？”
在场的人都倒吸了口气，心里惊骇，这女人是不知道伏倾寒是谁吗，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？
既是皇上手上最重要的刀，死在蝠龙卫手上的人不知凡几，要说全京都煞气最重的，非伏倾寒莫属。
能坐在这上京酒楼里的，都是有一定身份的，可他们因为好奇平日里最让他们畏惧的蝠龙卫指挥使长什么样，大着胆子坐在这还是因为很多人一起，给了彼此勇气，而伏倾寒独自坐在那饮酒，没有赶人也没有不快的意思...可在此之前，他那张桌子前后都是真空地带，没人敢上去跟他说话的。
路晓华三人坐在他隔壁桌已经让人佩服了，毕竟指挥使长得好看是真好看，可那股子气息也确实吓人。
他们都觉得，也就元帅府这种军人世家出身的小姐，才敢凑上前去跟人说话吧，没想到，连牧小姐都要客客气气的，这位小妇人倒是大胆得很。
很多人都对路晓华投去了佩服的目光。
但更让人意外的是，伏倾寒非但不生气，还站了起来，郑重地问：“在下可否坐在这里？”
小妇人居然还拿乔起来：“我要说不行呢？”
“那在下便站着吧。”
众人瞪目结舌。
这真是那位手起刀落，就是几颗人头的蝠龙卫指挥使？怕是搞错了吧？
路晓华正要再说什么，那位美人也气冲冲地凑了过来，本来伏倾寒那么不给面子，美人心里已经很气了，再看不知哪来的小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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